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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自由广场散文

时间:2022-02-08 10:27:32 阅读 我要投稿

关于自由广场散文

  关于自由广场散文,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广场,而不同地方的广场地名也是不一样的。每一个广场都有它们的故事,不同人对广场的印象也是不一样的,下面是关于自由广场散文!

  关于自由广场散文1

  我第一次到自由广场的时候,秋风还未吹尽夏叶,有些枝茎有着非比寻常的生命力,他们不在乎自己呼吸的气息已变,不在乎枯黄的体肤,甚至不在乎暖春前的寒冬。不过这些仅仅是我所见及我所想,如果那既苍老又稚嫩的叶子总在夜半无人时放松身骨任凉风吹舞,萧瑟的颤抖整夜,待凌晨的第一线如秋风般冰凉的阳光落到自己身上时,再不知劳累的架起一个盛夏的时代。但这都只是如果,没有人会有心思去查证。

  广场坐落在镇口,像我一样不打算长留的旅者都会在这歇歇脚,这时候总有本地人上前来问这问那,好像我们这帮外地人什么都知道一样,不过无论能不能从我们口中得到答案,也无论得到的是不是自己期盼的,自由广场总是镇上居民空闲时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去处。

  我待在这个小镇的时间不长,但我感觉自己已经听到了自由广场数十年来的每一声呼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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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夏末秋初可以说是一段被流放的时间,连一个属于它自己的名字都没有,而它自己又属于什么,也无从而知。对于广场上闲聊着庄家的农民来说,这便是金秋,但一些年轻人坚持应该等到九月末再收获,因为那时候田野上才肯定是成熟的颜色。但庆祝丰收的佳酿已经打开,看来一场争论是不可避免的了。年轻人崇尚他们的逻辑推理,年长的一辈则信奉他们的经验,我本来想以中立的身份来欣赏这场不同年代之间的辩论,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,人间有春夏秋冬就意味着连时间都会选择阵营,就不用说我这一个小小的奴仆了。

  这场辩论的结果,不,是这件事情的结果毋庸置疑,收获的镰刀见会随着秋天的脚步在八月中旬就走进橘黄色的农田。

  我一直清楚自己不会在镇上呆很久,不是因为这个小镇没有动人之处,而是因为这广场的名字,如果名为自由却在以某种形式限制着人们的话,那原本善心的祝福就变成了一个高雅的谎言。

  在镇上的第一晚,我彻夜未眠,那个下午u,在自由广场还有一件事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,就在初到广场的时候,我看到了镇上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男孩,他没有围观后来的那场无意义的辩论。整个下午,他只是在静候着什么,到夕阳占据一切的时候,我耐不住心里的好奇,走到他身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  “很久了,我一直在等爸爸,妈妈总说他以后会回来,不是现在,但那么多个‘现在’过去了,我不想再放弃任何一个了。”

  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死了,这是那之后我在别人口中得知的,我本不想自己被这件事纠缠,但半个夜晚过去了,我看着苍穹之上的烁星,一种极其凌乱、缤纷的美,惊为天人的数量,没颗都像是驻足天空的神灵。

  然后我幻想着其中那么一颗会像疲惫的叶子一样掉落,他身上红黄的火焰,那是在一段被流放的时间里,所有事物只能被左右,不再属于它们自己。

  夜半我又起身到了广场上,点燃一根拇指长的蜡烛,看着它燃烧,心里期盼着他它精彩无憾的结束,直到它被风吹灭。挺美的一番景色。

  我不敢接受接下来浮现在自己脑海的念想。

  自由广场并不是什么善心的祝福或高雅的谎言,它更像一个时代的叹息,苟延残喘,连挣扎都算不上。

  第二天临走前我去了那个男孩的家,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他的母亲,希望她能做出什么选择。最后,她用长久的无言请我离开了。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增添一场无意义的辩论。

  后来我再也没去过那个小镇,再也没去过自由广场,也不知道之后那里的九月是否金黄,也不知道那男孩后来怎么样了。

  关于自由广场散文2

  自由广场,是台湾很著名的一个地方。原本并不是我们预定行程的第一站,如此完全是导游的临时调整——导游小何说,会本着合理的原则把我们的行程略作调整。年轻人一脸郑重地说:我会保证行程单上的每一个景点都不落下,每玩一个景点你们可以拿笔勾一下。虽然是对整个团队说的,但我内心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起来。

  车子沿高速驶进了台北市,楼群变得密集起来。天下起了小雨。道路两侧高楼林立,简约大气又极具个性,也许是下雨的缘故,外墙看上去都是黛青色,干净又厚重。

  右转。沿街是一家家整洁的店铺,以及店铺前排列得既密集又整齐的摩托车。街上行人稀少,车辆也不似国内那么拥堵。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路,路中间一条窄窄的林带,一看就不是刻意栽种的景观树——黑黑瘦瘦的树木,树皮跟朽木一般,树干也并不笔挺,应该是没有受到破坏的原生林木。这种原生态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一点与众不同,让人想起大隐隐于市,有一种既身在闹市又远在深山的奇妙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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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然后,车子在N个拐弯之后到了自由广场,大约下午四点多钟。小雨。墨色天空。

  关于旅游,我以为草根和专业人士两个群体最大的区别是:一个喜欢听些坊间传闻,一个更注重历史真实的探究,我便属于前者。小何是个好导游,他会很合理地分配时间,根据行程的长短讲些小故事。比如在去自由广场之前,他约略地讲述了自由广场都有些什么建筑,都是什么颜色,中正纪念堂为什么是白壁蓝顶而不是黄顶(凡是约略有些历史知识的人都明白历史上黄色地位的非同一般。后来我们又参观了国父纪念馆,即孙中山先生纪念馆,那座建筑是黄色的)。

  车子停在自由广场的正门前。雨色里,一座五拱门的白壁蓝顶气势恢宏的牌楼横在面前。不懂建筑,但打眼一瞧还是觉得这牌楼很有中国古代建筑的风格:细致的雕刻图案,有云纹,有花卉,让人赏心悦目。不似国内的现代建筑,虽简洁大气,但缺乏传统。

  所谓广场,即面积很大的场地。但是,似乎乡村里这样的场地不会被叫做广场,也只有在城市里,有了建筑的环绕,一个面积很大很空旷的场地才会被称为广场。如此,广场便成了城市里一个特定的场所。国内比较常见的广场大多是全开放式的,如天安门广场。而自由广场似乎是半开放式的:广场高大的牌楼,如同一道很气派的大门,把广场内部与外面的世界虚隔开来——说虚隔是因为牌楼有着五个拱门,并非真的屏障,人们可以自由出入。但这道“门”也让广场更加规整了:前有牌楼,两侧有歌剧院、音乐厅——耀眼的金色,造型古朴,都是重量级的建筑,可以称得上“雄霸一方”;最后面与牌楼遥遥相对遥相呼应的,是广场最重要的建筑——中正纪念堂(现在叫台湾民主纪念馆),中间诺大的场地,自边沿起依次是林带、草坪、绿化带,居中的,当然是宽阔的甬道,从牌楼的正“门”一路延伸到纪念堂的台阶下。自由广场,一个很传统的宫院式的格局。

  走进拱门,放眼望去,饱含雨水的乌云或浓或淡,或成团或扯缕在纪念堂的上空涌动,很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其实,雨下的真的不大,但是这云,却相当的喧宾夺主。

  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们没有近距离参观国家戏剧院和国家音乐厅,只是隔着两侧的绿化带和草坪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,便沿着宽畅的甬道一路前行。

  中正纪念堂台阶前的空地上搭了台子,有白色的帷幔,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,台子前又排列着许多的桌椅,椅子大多空着,似乎一部分人刚刚散去,广场上还有许多穿着醒目的黄色衣服的人们,或来来往往,或三三两两的站着交谈。台上有灯光,有人讲话,有人走来走去,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。我的眼神不太好,广场空旷,再加上当地话不太懂,索性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,绕道而行。

  纪念堂是一定要上去参观的,但心里总是在告诉自己,只是参观而已。有些情感是很微妙的,如同历史,不是一笔可以勾销的。但无论如何,一代风云人物转眼已成云烟,无论功过是非,都如词里写的那样:是非成败转头空,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。当我的脚步一阶阶的上行,忽然觉得历史距离我是那么近,历史距离我又依旧那么遥远。一切都跟我无关,一切又都令我感慨万千。空旷的大厅里游人了了,蒋先生的雕像高高在上,有些清寂和孤单。外面扩音器里高亢又不知所云的声音不断传来,更显得大厅的静。雕像的上方刻的也许是他的一些政治理念类的内容吧,我不知道。其头顶上方是“民主”,两个大字下面是几行小楷,看不清楚内容了。同样的高度,同样的格式,“伦理”和“科学”分列左右。这三个词簇拥着蒋先生,却距离民众如此遥远,须仰视方可见,更别说触摸,有点遥不可及的味道。倒是两侧空旷的墙壁上的口号貌似更接近民众一些:生活的目的在增进人类全体之生活;生命的意义在创造宇宙继起之生命。让人不由生出几分渺茫的希望来。

  出了纪念堂,天色已然暗了下来,已到导游规定的集合时间。看看已经走远的同伴,看看那些依然不知疲倦不肯散去的人们,疑问如鲠在喉,于是找了一个同样穿黄色衣服的大哥问,始知是客家人在搞什么纪念活动,大约是纪念历史上为族群牺牲的`先民们。说是得到政府批准的,纪念活动大约还要搞三天,明天起会换到别的什么更大的地方去举行。

  知道了大概,急着要走,大哥却很热情,滔滔不绝。还问:哪里来的?我说大陆。又问:是大陆哪里的?我说河南。匆忙辞别了意犹未尽的客家大哥,往停车的地方赶。人渐渐多了起来。在国家音乐厅的门前,有许多的市民开始跳起了广场舞,音乐是江南STYLE,恍然间似又回到了大陆,回到了自己的城市里。

  在离开的路上,导游又讲起了自由广场名字的由来,不过是蓝绿两个阵营的对抗结果。大概的情况用我自己的方式叙述是这样的:在台湾有两兄弟,老大当家的时候,这个广场叫做“大中至正”广场,顾名思义即知名字的由来;后来老大不在了,老二接管了所有的家务。大约老二之前被老大一直罩着,当不得家,压抑日久心生不满。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,于是便想抹掉老大留下来的所有痕迹,所以这广场的名字是当然要改的。不但如此,老二认为这里老大的纪念堂也是应该拆掉的。台湾各地都有老大的雕像,老大在其他城市的雕像都遭到了老二家人的破坏或拆除,老二认为这最后一个(记得导游说是唯一幸存的一个,没去考证)也不可以留。但老大的家人不干了,大规模集会抗议,保护领袖的雕像,保护广场的匾额。最终老二妥协了,说散了吧,所有人都散了吧,从你们就是了。结果等老大的家人都散了,老二便命人趁着黑夜换了广场的匾额,改“大中至正”为“自由广场”。虽然没敢动纪念堂中老大的雕像,但纪念堂的名字却由“中正纪念堂”改成了现在的“台湾民主纪念馆”。

  我不知道导游的故事到底有多少调侃的成份,但这历史事件的确曾经有所耳闻。你方唱罢我登场,按下葫芦起来瓢。和平时期的两党之争,虽没了曾经的硝烟弥漫,一样会不乏火药味儿。谁都想台上风光,又不想师出无名,于是,自由便“被”粉墨登场。

  其实,许多政治事件不是老百姓所能理解的。历来政见的不同更多的是因为政治目的不同,老百姓没必要去了解这些,也不愿去了解。无论谁上台,只要能真正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无论谁上台,都别践踏了他们的信仰,别让他们的精神无所依存,便足够了。上面这个故事,孰是孰非姑且不论,独裁注定是要被淘汰的,这却是不争的事实,这也是历史的潮流。而打着自由的幌子去行“去中国化”的目的,实在也伤了许多中国人的心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
  查了一下自由的定义:“是一种免于恐惧、免于奴役、免于伤害和满足自身欲望、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舒适和谐的心理状态。自由既有为所欲为的权力又有不损害他人责任的义务。”忽然觉得,这个定义相当微妙,本来前一句已然阐释清楚了,又“画蛇添足”地加了一句。前一句是个体的感受,后一句是站在当权者的立场。没有哪一个个体可以有为所欲为的权利又能做到不损害他人利益,除了当权者。

  最后想要说明的是:广场并非传统的坐北朝南,而是坐东向西,这让我颇感意外。导游说,那是因为大陆在西方,又颇觉感动——关于设计者的初衷,我不想去考证,只想一相情愿地认为,那是一种叶落归根的情感表达,而跟政治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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